['1202026', '小蝶与小灰', '小蝶在密林中发现了自己的复制体小灰,小灰如小恶魔一般的性格让小蝶大胆的迈出从肉身上变成一棵树的第一步。\n马体改造,R18G,极度重口,极度纯爱系……', ['R-18G', 'mlp', 'マイリトルポニー', 'トワイライトスパークル', 'My_little_pony', '人体改造'], 'OctVinyBBF4ever', 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章 —— 让你品尝美食的器官进入我的胃 清晨的薄雾弥漫,墨色的密林仍深沉如海。鸟兽不鸣,亦无风响,除了马蹄疾驰在湿濡的苔藓、泥土和枯枝败叶上的声音。 林木稀疏处掠过两抹追逐着的流光。 “站住!你……你个坏家伙!讨厌鬼!” 粉色的鬃毛在追逐中向后散开,发丝中夹杂着枝叶尘土。娇柔的嗓门里喘出焦急的语气。 被追逐的一方缓缓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将遮身的斗篷脱去。 “呼、呼,哪里跑!诶?……” 看到对方拥有和自己相同的容貌,小蝶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你是幻形灵吧!你为什么要我的样子做坏事!” 对方的腔调冷酷而戏谑:“老娘才不是幻形灵,也没干过几件能拿的出手的坏事。” ……………… “乖乖在凳子上坐好,不然我叫熊熊来捆住你。” “呵,麻烦你弄清楚一点,是你把我请房里来的。你那转不过弯的脑仁里还有没有待客礼仪,蠢小蝶?” “什么!你,你快变回来!不许用我的样子说粗鲁的话!” “妈了个X的,老娘不是那种下贱的变形虫,生来就是这个样!就是和你这母狗毫无二致的模样!” “你…………”小蝶有些发火,甚至想轻轻跺一跺脚来展示她的怒气。 小蝶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你说你不是幻形灵,那你为什么长得和我一样,还有我的声音呢?” 对方说:“我不仅有你这丑脸和猪叫一样的声音,还有你活这二十来年的所有记忆,比如你在枕头里藏了云宝剪下来的头发,相框背后是没能寄给她的情书...再比如你上个周末露营回家用那只臭兔子帮你灭‘那里’的火……哈哈哈安吉尔可真是一只舔狗啊……” “够了!你这偷窥别人隐私的坏蛋!你跟踪观察我多久了!?” “ん?我有偷窥我自己的必要吗?” “那,你来说说,我昨天晚上喂小鸟喂的是什么?” “不知道。” “又在说谎!谎话精!” 对方打了个哈欠,缓缓说:“我是一周前被魔法创造出来的。我原本是一棵树,那个会变形的臭婆娘偷用你的一根头发施法,才有了我。这么说吧,我拥有自我意识的同时,拥有了你——小蝶的外貌、声音、记忆。在此之后你遇到的事物,我就无法获知了,你是你,还是那个蠢货。我就是我,拥有你的令人作呕的一切的货真价实的小蝶。” “你说的是...邪茧?天哪,我要抓紧告诉暮暮和公主们...” “不必了,她给自己复制的那匹紫色心机少妇一发奥弹轰飞了……” “………………” “………………” “我才不信呢!我要去把这件事情告诉朋友们了!” “随便你,不过,老娘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情……” “?” “因为我就是你,所以我非常明白,其实你...” ……很想变成一棵树吧。 ……其实你…… ……很想变成一棵树吧。 那匹赝品如是说。 —————————————————————————— “还请你,仔细讲讲,做一棵树的时候是怎样的感受,可以吗?” “我就知道你对这个感兴趣!哈哈毕竟是自己最懂自己嘛!但我一直不明白,你的记忆中为什么对变成树有这么深的执念。” “所以说你才不是我呢,仔细想想,拥有能为小动物们遮风挡雨的繁茂枝叶,让小鸟们搭窝建巢,让路过的小马们休憩乘凉……自己沐浴着阳光和雨露,不愁吃穿,不畏酷暑严寒,不用和陌生的小马打交道...” “那你可否知道,你的身上会被蛀虫侵蚀、瘙痒难忍却没有能活动的肢体去驱赶?不再能品鉴美味,看不着世间万物也听不见鸟语呢喃?” “那样我也不怕!你既然有我的记忆,那就应该对我的想法心知肚明吧!只是...朋友和家人以后再也见不着我了,他们会担心的。” “那你为何不尝试去找能够替代你的分身呢,萍琪派的分身至今还没有被尽数回收,愿意长期伪装成你外貌的彩色变形橡皮虫也不是那么难找……分身的法术你也可以找那对姬佬紫帮忙嘛。” “我也是有考虑过的啊,但是镜像湖的复制品心智不全难以委以重任,幻形灵也不一定能把小动物照顾好……暮暮和星光更别提了,她们太敏锐了,肯定会露馅的。” “嗯,这一切我都能理解……这些方法都无法准确还原你现在的生活面貌,因此你想变成树的计划只能就此搁置。” “嗯……” “那你有没有想过...前段时间和泽科拉在大沼患上的能将小马变成树的‘沼泽热’?” “……得知我也患病的时候,我脑中浮现了这样的想法——就那样成为树度过余生,但是转念一想泽科拉毕竟是为我而患病的,就那样结束马生,可也太不好了。所以我不得不努力活下去寻找救她的办法。” “那后来呢?” “服用雷蜂蜂蜜后就对这种瘟疫产生了免疫力,我的身体再没有树化的症状了……诶……”小蝶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正常马为此高兴还来不及,你这疯马真是……” “…………连你都这么认为吗?诶,我还以为你能理解我呢...” “我理解的很,但是这么病态的话,在自己在脑子中想和从别的马的嘴里……不对,是从你的嘴里、用和我自己一样的声音说出来完全不是一样的感受。” “那……我想,我……你既然什么都明白,你有着和我一样的记忆和心智,那我……”小蝶的情绪突然高涨起来——“那我的愿望,不就能…达成了吗?” 继而是短暂的沉默。 “你真的要就此变成树吗?” 小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你的动物、朋友、生活乃至一切都将归属于我,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回应是轻轻的一声“嗯”。 “以后陪在黛……呃,云宝身旁的马就不再是你了,即便有朝一日能和她耳鬓厮磨,相拥而眠,那也只属于我,这样可以吗?” 小蝶羞红了脸,后肢有些内敛,身子也略微扭捏“……不要提她了……再说我…那里就……会变得很奇怪……” “无需多言,开始准备吧。” “诶,要准备什么吗?” “不要装傻,你记很清楚。” “那……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放心吧,你给动物做手术的经验和技巧也都完完整整的在我脑内寄存着。” —————————————————————— 手术的准备工作有条不紊,一致的记忆和行事风格让她们无言的配合天衣无缝。两匹马收拾好器具和药品,就向她们的目的地前进。小蝶心中有些恍惚,她不敢相信她的马生就此轻描淡写地将在这里结束,她梦寐以求的作为一棵树的生活即将拉开序幕…小蝶不由有些激动,主动向同行的那个她搭话。 “嗯……仔细一看,你比我的颜色要灰一些,我叫你灰小蝶可以吗?” “不可以,难听死了,而且我TM颜色是和你一样的,我是流浪了一礼拜了没洗澡浑身沾的灰!那沙雕动画片剧集里是因为区分我俩才调了色的!←诶我刚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对,对不起,嘤……那叫小灰蝶……” “什么小飞碟?!?信不信我把你绞成肉饼扔给维萝娜玩小飞碟。” “嘤………………” “只知道哭的怂包,你……随便叫好了!” “…………那……那小灰可以吗?” “有什么区别?耍我?找死啊?” 灰的那只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不灰的那只已经一屁股坐了下来,两眼泪汪汪,用翅膀掩面抽泣不止。 “好啦好啦就叫这个好了吧求你别哭了啊啊啊啊吵死了你这种小母马就是烦啊我能做点什么让你闭嘴吗现在我只求大屁股公主显显灵把你的破嘴缝上!” —————————————————————————— ………………半小时后 “呐,哭完了?” 小蝶点点头。 “咕……”“老子饿了,想吃东西。” 小蝶不作声,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 “……不,不给凶凶的小灰吃东西……” “好好好,小灰就小灰,但是不吃东西可没力气做接下来的事情。” “那,那你就忍忍肚子吧。” “哦对了,在开始之前,你不吃你作为小马能吃到的最后一顿饭吗?” 小蝶听到这句话之后先是露出了迷惑的表情,突然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不由得浑身一怔。“……呃,嗯,就不吃了吧……我……很期待变成树之后,可以从土壤和大自然中汲取营养……” “好的,希望你在吃的方面……没有留下什么遗憾。” 小蝶向四周望去,这确实是她曾经设想的,让自己化身为树的场所——公主城堡遗址。 阳光明媚,爬满蔓藤的颓败城堡里,竟然光鲜而富有生机。步入王殿正厅,两尊石头王座的正前,是一座足够一匹小马躺开的低矮石台。破败的屋顶在石台上投下一片耀眼的阳光。小蝶的内心洋溢出对自然之灵的神圣情感。 小灰将行李放在石台一边,指着石台说——。 “遵从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上去吧,向这座城堡、这片森林、这个自然,献祭自己。” ———————————————————————————— 小灰在石台上盖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绒布,小蝶趴在了上面。绒布柔顺丝滑,腹部和四肢下部传来温暖而细密的感触。 小蝶扭头向右看去,堆放手术器材的石小墩上,一个白色的铝托盘里摆放一个边缘被精致打磨,锃亮锋利的椭圆形白色贝壳,从薄如蝉翼的侧边看出,这块贝壳可以轻易划开皮肤和肌肉。不过那蹄工打制的骨质器具必然不似金属刀具一般剔筋削骨,若用这种工具用于接近外科手术的操作,那不断的拉锯和不知会给刃下的生命带来多大的苦痛。 托盘里还放着骨针、小石锤、羊肠线和一些骨制的工具,如止血钳、深部拉钩、牵开器、组织镊、齿锯等……地上还有棉花和清水。地上还有一小箱小灰准备的东西,这是自认为和小灰拥有相同想法和技术的她没考虑到的事情,但是她像相信自己一样相信着小灰,所以没有过问。 向左看去,另一个石墩上摆放了一个空的托盘。小蝶清楚,这在计划之中是用来盛放那些阻碍她成为树的“多余的部分”的、必须被切除掉的部分。地上还摆放十余瓶微微发亮的天蓝色药剂,这是从泽科拉处取得的。 “别趴着,肚子朝上,躺着。” 小蝶顺从地翻了过来,但是一览无余的腹部暴露在上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不由得缩起了脖子,蜷了起来。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帮你变成树呢?放松行不?” “……对不起我还是紧张...你会凶我。” “我TM……好,我不凶你,这回可行了吧?” “嘤~” “那你,先闭上眼睛行吧?看不到我,也就不紧张了……嘛,反正你变成树后什么也看不见了,提前适应适应好吗?” “哦哦……好,我会尝试的……能,能告诉我,下面要做什么吗?” “哦?对于你变成树的流程你不是自己都幻想过、模拟过好多次了吗,还需要我说一遍啊?……嗯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想听我亲口说出来,毕竟马上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只要稍稍一想就会悸动无比直至失禁是吧?” “才,才没有你说的那么下流呢!” “那我就不挑明下一步要进行什么操作了,直接动手行吧?” 小蝶听到之后摇摇头,示意小灰说下去。 “看到这个被打磨过的锋利的贝壳了吗,马上要用它……嗯……让你告别那的可爱的小舌头,想要变成树,要是能说话发声音、或者是品尝美味,那也太奇怪了吧?放心,不会疼的,斑马的药剂是多么神奇你应该很清楚。” 小蝶听到“舌头”时候,脑袋里有一阵眩晕,但很快又恢复了坚毅的神色,她早已有了舍弃一切的觉悟。 “呐,我肚子又叫了...我说你啊,在你马上永远失去它之前,真的不再好好‘用用’吗?” “说过了,我不吃东西了,小灰你也不准吃!” “那不提舌头能品尝美食的功能,其他‘用途’呢,不再最后发挥一下?” “额,我想说的话都……基本说完了,我也不想在马上的过程中发出不争气的声音……小灰,快点吧,我迫不及待地要摆脱它、变得更加像一棵树了!” “哦……那好,我们开始吧,你把眼睛闭上,还是我帮你蒙上眼罩?” “……我不需要眼罩、别、别瞧不起我……” “嘚类~” —————————————————————— 小蝶感到小灰腾空的气流,继而将臀部压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你,你要干嘛?”然后因为紧张抿紧了嘴唇。 “还干嘛?这样看的清楚一些,唔,骑在自己的本尊上,瞧瞧你这脸蛋儿,我都有在照镜子的感觉。” 小蝶感受到自己的脸颊被小灰的蹄子轻轻拍打“喂,张开嘴,这样你叫我怎么下刀?” 小蝶张开了嘴,舌头伸出,轻轻搭在下唇。 “不要说话啊,现在给你粉嫩的小舌头……抹上麻醉药剂……”身上坐着的那匹小蝶的上半身覆了过来,两只小蝶已经能相互感受到对方吐息的距离。 …………………………“?” 小蝶感到身上的小灰压在了自己身上,舌尖传来温暖湿濡的触感,这绝非冰凉沁爽的药剂,小蝶不由得睁开双眼,却看到以及凑到眼前的小灰眼神已然迷离,她的舌像绞杀猎物的蟒蛇一般缠上了自己的舌,小蝶被吓得抽回了舌头,进而整个嘴唇被对方噙住,那条有力的舌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的口腔里寻觅着它的同类,贪婪地攫取着温润的气息,舌根底下的粘膜在对方的拨弄之下分泌出剔透明亮的津液,继而敏感的口腔上壁也被小灰热烈而仔细地搜刮了一遍,最后擒住了那粉色娇嫩的敏感而精巧的舌。两条粉蛇缠绵着相互取悦,如交合一般的舞剧轮番上映在两匹小马的芳唇之间……两条粉色的细蛇钻出的洞口开始动摇,伴随着头颅有节奏的交错和轻摇,两对玉唇若即若离,一秒钟的分别和下一秒的相会,预示着下一次的接触和分离的轮回…… 小灰不舍地将脸移开,阳光下一缕晶莹剔透的丝线颤颤巍巍地牵引着小蝶和她的齿尖。 “哈……嗯……你又欺负我了...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小蝶面色潮红,眼角湿润,将视线偏向一边,避开了小灰的灼灼目光。 “什么嘛,怎么这个反应啊,你又不是初吻……” 小蝶沉默不语,尽可能平息自己近乎深喘的呼吸。 “你这家伙偷偷亲过黛……云宝的吧,也经常和小动物亲嘴吧?我记得你啊是根本不论它乐意不乐意,觉得它可爱就上去一顿蹂躏,在这跟我装白莲花?” “但是……和别的小马刚才那样子……还没有过………………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呐?” “我刚才说舌头的用途的时候你早就渴望的不得了了啊,还故作纯洁地跟我提什么吃东西、品味道、说话交谈之类的想蒙混过关?” “才,才没有呢!” “嘴上说着不要内心可真是个小荡妇,我看你也是可怜,还没有好好和自己心上马这样玩过就要没了舌头,再你失去它之前好好享受一番……” “你还说我,和我一模一样的你,不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 “啧,嘴上不饶人的小妖精,再让你享受最后一次吧,这辈子记住这个感觉,将来悲惨的树生中你会在崩溃疯癫前视这个回忆若珍宝……”小蝶看到小灰歪过身子去取药剂和贝壳刀,继而将它们放在自己的右耳边。 面对小灰逐渐凑近的脸庞,小蝶本能地闭上眼睛,紧皱眉头,把脸偏向一侧,回避着,也在期待着。 “喂,我们再来一次啊!”小灰扶正了小蝶的脑袋,再次将整个嘴覆了上去,小蝶感受到她的舌再次穿过牙关的防线,但是这时却有冰凉的一股液体涌了进来,在自己的舌上流动着、蒸发着,而这种感觉又在逐渐消逝着。是麻醉药剂,小灰将药剂含在嘴中,接吻之际让它不被察觉地流入小蝶口中。 小蝶为自己舌尖的触感的消逝感到一股未知的恐惧,尚未失去触感舌根却突然传来被拉扯的感觉。自己的身上能差距到小灰缓缓的动作……小蝶心想——小灰肯定是在用贝壳刀再割她的舌头,很快那股拉扯就会因舌头和舌根的分离而消失……但是舌根却一直能感应到拉扯和拖拽,难道是贝壳刀不够锋利? 一股温润的液体在口腔中游走,血气味提醒着小蝶自己很快就再也没有了舌头、再也不能品尝美味、再也不能谈吐和歌唱……但这是成为一棵树的第一步……这一步一旦迈开就再也不能回头……她为马上就能看到一旁的托盘上摆放有自己被锋利切下的、尽管温润但再无生机的粉舌、而心跳不已,甚至身下都能感受到一些湿润……但是很奇怪的是,小蝶却只能感觉到小灰的脸依然贴在自己面前的气息以及舌根被不断拉扯的感受,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和小灰吸溜与咀嚼的声音,小蝶对此疑惑无比——她这个样子怎么切掉我的舌头呢? 突然,舌根的拉扯和绷断了弦一样消失了,小蝶尝试活动着舌头碰触自己的牙齿,却已经感受到舌肉的断面汩汩流出的血液……继而隐约能感受到一团沾满药水的棉花塞入口中,因为没了舌头,那一大团棉花有些空空荡荡的。小灰坐起了身,小蝶仍然能听到小灰的咀嚼声,然后是一声“咕咚”的吞咽。 小蝶实在好奇,睁开了眼,却看到小灰的嘴角留着血污秽,左边的托盘上也并没有看到自己被切除的舌头。她刚想问刚才的一幕是怎么回事,却只能用喉咙发出“啊啊呜呜”的声响…… “呦,小哑巴,睁开眼睛啦?再也不能说话和唱歌的小蝶诞生啦,为此无声地鼓舞吧。”小灰一脸疲惫。 “咦夯还霍额何霍?薅灰?”(你刚才做了什么?) “小蝶别说了,我就听懂一个小灰。” 小蝶指了指小灰的嘴角,小灰说:“啊,这个嘛,诶嘿嘿,我刚才不是说肚子有些饿了吗,就……不好意思啊,对你的舌头是在是不忍心下刀,所以直接用啃的啦。啃完之后舌根的肉茬确实有点难看,但是,唔,好歹成功啃下来啦。不过,我刚才用嘴喂你药水……自己的舌头还没回复感觉呢,所以你的舌头是什么味道的,没能好好品尝出来……诶不对,你的舌头不应该和我自己的舌头是一样的吗?生的舌头的味道不是天天自己都能品尝的到吗?诶呀真是失误了就应该直接割下来然后带回家好好烹饪的………………” 小蝶看到小灰碎碎念起来突然变成话痨,一时语塞,但是在开口打算吐槽之前,口腔中的空虚就预示着她,已经不再完整了……这只是结束自己马生的一小步,但同时又是迈向树生的一大步…… 待续 第2章 第二章 —— 让我剥夺你生殖的机能和权利 小灰取出了小蝶嘴里的棉花,捏开小蝶的嘴向里看去,泽科拉配制的药剂非常有效,伤口和血污都已经不见踪影,那樱桃小口中只有空荡荡的一片。小灰见状,再次将嘴贴了上去,将舌头粗鲁地塞了进去,那残破舌根在嘴中焦急地寻找着它的前端,渴望去碰触小灰的舌头,但这一切都是徒劳,那样激烈得舌吻、那些触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小蝶拼命扭动肢体试图满足自己焦躁而充满欲望的身体……然而那都是徒劳,小灰骑在她的身上把她压得死死的。 小灰轻佻地笑着说:“在求着什么呢,残废小母马?你已经是个什么公马都不要的贱货了,还想着那种卿卿我我的事情呐?”小灰说罢,感受到臀部的晃动和自己尾巴被拉扯,原来小蝶正在用大腿根部夹住小灰的尾巴来回摩擦…… “诶!这还像话啊?你要成一棵树诶!一棵树!你来评评理啊,像你这种色情狂一样的树在小马国那个旮旯能找到啊?啊疼!我的尾巴!”小灰的尾巴被小蝶的胯间拉拽的疼了,赶快坐了起来,抬起屁股一看,小蝶大腿根下的石台上竟然有些许晶莹的点点滴滴。 小蝶羞红了脸,小灰一脸坏笑,贴到了小蝶的耳边如喘息般说道:“刚被赋予你的记忆的时候我可被吓了一跳,外表纯洁如雪的小蝶竟然是个自慰大王,无论何时无论何地用什么工具什么动物都能让自己舒服到上天……嗯,这一周我遵从你的记忆里的那些令马唏嘘的行为指导,用你的方法、你的那些骚操作,我确实也找到了不少乐子……诶,就是在野外找不到那种舒服的枕头。”小灰也有点恍惚,尽管没有经历过小蝶一样多的自慰但在记忆中那些快感也时不时冲上大脑皮层。 “哦我想起来了你这家伙用瑞瑞前一天晚上送你的玉蚕丝冰芯镂空枕,夹着那条金丝镶边枕巾,狠狠地骑在胯下夹得紧紧的,来回摩擦着,最后玩弄了一晚上把你那个地方都给磨破皮了吧?妈蛋那可是瑞瑞亲自为你做的枕头啊!全都给弄湿了啊脏兮兮的根本没法再用了啊混蛋!”小灰为自己记忆中的本尊的下流行为愤怒不已,但转过头来发现小蝶已经几乎无法忍耐,差点就要上蹄子了。 小灰只好冷静下来,温柔的对小蝶讲:“小蝶,很难受是吧,则是因为你肚子里有个渴求着欲望的东西……它是你作为一匹母马的自豪,但同时也是阻止你变成树的大敌……如果你没有成为树,而是遵从母马的本性去求欢、去生活,它也许会为你带来一个又一个新生命,但同时也会一次又一次地让你疼痛难忍。一棵树就应该是无欲无求的,我会把那个坏东西取出来的,在此之前……” 小灰转了个身子,屁股对着小蝶的头,然后俯下身子,把自己的私处展露在小蝶的面前……同时,自己也开始端详着小蝶的那个部位。 “好好享受我送你的小甜点吧,相对的,你的那里……嘛,反正你以后再也用不着‘她’了,我也会相当温柔地去服侍的……” 小灰流出了一丝唾液轻轻地滴在小蝶粉嫩的阴蒂上,她明白自己和小蝶一样,都会沉醉在那水流冲击私处的感觉无法自拔,但也会对最轻微的一些扰动产生莫大的反应……小蝶的身体仿佛触电般痉挛了一下,继而小灰的舌尖向那颗小豆子探去,随即,小蝶那精致的洞口处便晶莹湿润了起来。小灰突然有些纳闷,自己费尽心思在勾引小蝶的情欲,怎么自己的下面却没得到一丁点的反馈。“妈的给老娘舔啊?”还是没有回应,小灰向后望去却发现小蝶在面对着自己的阴部一脸茫然懵逼不已,对这朵面前的花蕊似乎毫无头绪。 小灰刚想骂小蝶只知道自己享受却不照顾她的感受,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扶额汗颜—— “诶算我失策,让你变树手术的第一步就没了舌头……” 鼻尖就几乎顶着小灰的阴唇,小蝶一次又一次地向从下往上将那里品尝一遍,但却没有那品尝的器官——舌头去让小灰感受到快感,小蝶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两眼又泪汪汪了起来。 “真是遭透了,我替你灭火你却对我都快烧过头的火势无能为力……算了,就把我那两片花瓣儿当做是云宝来KISS吧”,小灰说罢,把腰一扭,屁股往下一坐,小蝶的双唇和小灰胯下那两片玉唇随着“噗嗤”一声,四片……哦不,是八片精致玲珑的玉唇,叠合在了一起。 —————————————————————— 小蝶舒服得将小灰的脸都夹在了腿根之中,昂起头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口中不时喘息出温润而芬芳的热气,显然毫不停歇的进攻让她最后一次冲上了高峰,下身像泄洪似泛滥成灾—— 耻部的鹅黄色的毛发被打湿,小蝶的私处如珍贵的贝类在金黄色细腻的软沙里半浸在碧蓝剔透的海水中呼吸、张合,顶着那一颗闪耀着七色光辉的珍珠炫耀着它的天生丽质……。小灰甚至无法从面前的珍宝处躲开目光,因自己胯下的小蝶只能愚笨地亲吻着自己的下体,既而对面前这颗闪耀的珍珠和一张一合的两片玉唇起了些许嫉妒,说罢便一口噙了上去……舌头的触感已经恢复,有着清淡的乳酪风味的琼浆在自己口中化开……小灰的脸蛋愈发陷入了小蝶的腿根之间,她甚至开始追寻那贝类之下的,更加稚嫩和不堪的东西…… “啊!”无舌的小蝶发出一声轻轻的尖叫。“铪西很后喝,唔很演!”(那里很臭的,不能舔!) “你在说什么啊,明明……挺秀色可餐的嘛。”小灰的舌头不仅加大了对后庭的攻势,甚至能突出一支奇兵,将舌头生生地顶了进去,从未被采摘过的蕊苞儿猛然失手,小蝶有一种无法克制地想要就此沦陷、毫无尊严像动物一样地将污秽泄在小灰的脸上…………小灰突然抬起了头,貌似很懊悔地说道:“呸呸呸,我才想到这家伙的后面也和我是一样的,像我这样舔了自己屁眼的只有狗了吧!?我岂不是干了狗才会干的事情了吗?” 说得好像帮其他小马舔那里就不是狗了——小蝶暗想。 小灰抬起了头,把屁股从小蝶面前挪开“小母狗,我们是不是做了太多无用功了,你是不是后悔了?毕竟你这一生还没有和别的小马品尝过禁果嘛……却这么渴求着性的滋润……把你就这样放回小马谷,猪都能给你榨成腊肠狗……” 小蝶:盯————(很凶) 小灰:“呃……好吧都怪我,这些事都是我先挑起的……” 小蝶:盯————(超凶) 小灰试图转移话题:“……那,我们就开始针对这个舒服的地方,做点什么吧……” 小蝶点点头。其实她怕自己再沉沦于和小灰之间的缠绵,变成树的愿望就会被动摇,但那时她即便反悔,自己的舌头也长不回来了,所以很强硬地让小灰抓紧时间继续手术。 小灰也逐渐从失态中恢复了过来,说道:“小马的宝宝是小马,小鸟的宝宝是小鸟,云彩的宝宝是云宝……嗯啥玩意?至于一棵树的宝宝,那自然便不会是其他什么东西……” “但是你的肚子里呢,藏着一个坏东西”小灰用蹄子轻轻在小蝶的下腹部搓揉“要是不小心让那些粗鄙而脏臭的公马,把他们体内罪恶的种子播撒在你的这个器官里……”小灰做着下流的蹄势。 “那你这棵树也……呃”小灰一时想不出来什么好词,只好说:“你也给不少小动物做过绝育手术吧,然而现在躺在石台上等着被绝育的、被去势、被阉割的就是你自己……想要再自慰一次或者去和别的小马交欢吗?或许这些粗壮的枝条以及你身下的毛毯就能满足你着小阉猫最后的渴望呢……” “啪” 小灰挨了小蝶右蹄挥来的狠狠一掌。 “你他妈敢打我……”小灰正要发作,但看见小蝶无视小灰,已经自己拧开了麻醉药剂的瓶子,抹在在小蝶自己的腹部,同时用蹄子去摸索那些手术器材——她似乎对小灰那看似是嘲弄实则是温馨的同情再也无法忍耐了——小蝶明白,小灰是在用言语刺激着她,劝她迷途知返,回归正常的生活,但是她对于变成树的渴望已经和小灰冷酷和玩世不恭下的善良与执着抗争着,她不能输,不能输给小灰对她的关心…… 小蝶已经用贝壳刀在自己的肚皮上划出了浅浅的一道伤口,小灰被那份偏执和坚毅所感动了,她夺下了小蝶蹄中的贝壳,并且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全力协助小蝶变成一棵美丽的树,让另一个自己获得真正的新生。 小灰并未继续小蝶已经划出的那道疤痕,少女的肚皮上有一道刀疤,确实让马见者惊心,所以小灰决定将一个大胆的想法落到实处—— 原本的计划中,小灰是要剖开小灰的肚皮,将小蝶那身为女性的象征——子宫所牵系的两颗卵巢切除,让小蝶失去生育能力,也不再会有月经,但是那势必会在肚皮上留下刀疤和缝线,小灰不忍看到小蝶变成树前的身躯上多出伤痕……所以她找来了一个粗糙的扩肛器,抹上魔法药剂,深入小蝶那稚嫩的部位里……随即撑开,附带的药水拥有圣洁的神效,小蝶的肠道里已然如初生的小马驹一般干净而又清爽。洞口一直被撑到一个茶碟大小,小蝶感觉括约肌已经崩坏了、再也没有能够控制排泄的功能了,在着无与伦比的刺激中为这计划外近乎非礼的举动而展露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而羞红了脸,几乎无地自容。 小灰清楚,直肠和子宫是通过“直肠子宫陷凹”及\"直肠阴道隔\"所联系的,二者其实贴的相当紧密。小灰不想在腹部开刀,那就只好从肛门里打通那层直肠阴道隔,将小蝶的内生殖器官全部、一丝不剩地割取出来。 小灰将双蹄子一并塞入小蝶那被扩张到再也无法复原的肛门里,用刀在直肠内壁划开了一个口子,将蹄子进一步伸了进去,通过蹄尖的触感感受到那倒梨状的子宫,那是小蝶身为女性的自豪,也是成为树的障碍,小灰用骨刀割断了固定子宫的韧带,拽着子宫往直肠里拖拽,此时的小蝶感受到自己的阴道被一股向内的力拉扯着,然后又向自己的内脏在向那被摧残的永远无法正常使用的肛门外移动。小灰把小蝶的子宫扯进了她的直肠,随着把连接子宫颈和阴道的最后一点韧带割断,“啵”得一声,那暗粉色的倒梨被小灰揪出体外。小蝶瞬间感受到阴道收到的拉扯消失了,同时一并消失的还有那身为女性的部分……那阴户的洞口深处已经是一处空虚,那里将不再有能够流传小蝶血脉的新的生命诞生。这份生的毁灭,确是小蝶迈上新生的无声钟响。 小灰望向小蝶那因拉扯而恍惚的面容,进而看向那略微瘪下去的腹部,目光又移到那湿漉漉的户口,最后停留在自己蹄中那个子宫“她真漂亮,我的肚子里,也有这一样的珍宝吧……” 小灰的嘴角露出了复杂的笑容,她亲蹄为自己的本尊去了势,让她变成了一匹不能留种的小马。她脑海中浮现出小蝶被十余匹公马轮番蹂躏,并毫无例外地在体内射精,小灰脑海里所幻想的和小蝶做爱的公马将那罪恶的男根从小蝶已经一塌糊涂的洞口处蹦出,那已经不堪的私处糊里糊涂汩汩溢满了掺杂了双方粘稠而混合的体液……即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蝶身下的床单已经黏糊糊一片,但是小蝶也从未能中感受到一丝欢愉。——这都是我的功劳。小灰的思维几乎已经在这种疯狂而不堪的狂想中迷乱。小蝶将不会有后代了——这都是我的功劳。小蝶的下半辈子将终其一马,孤其一身,在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求中失去——这 他 妈 都 是 我 的 功 劳 啊!!!!!!!!!!!小灰的理智终于崩裂了,豆大的泪珠滑过脸颊……她对着这匹她一模一样的小马近乎咬碎了钢牙,无法说出一点话语,只有那看似冷酷实则善良的内心渴求为自己在小蝶身上的改造赎罪。 “为什么要哭呢” 小灰听到了这句清晰无比的话语,是自己和小蝶的声音。但是没了舌头的小蝶怎么可能说出这样咬字清晰的语句…… “小灰别哭,你刚刚想的那些苦难,我都无所谓的……” 小灰望向小蝶,她深出了蹄子抚向自己刚被她打疼的脸,原来她只是在张口,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所有的声音都是自己脑中的回应,她们确实是同一匹马,内心也确实是同样的善良。 “你能明白我想说什么,太好了,看来自己还是最了解自己的嘛”小蝶这次连嘴巴都不张了,直接歪过头对小灰,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是,是脑电波?还是精神感应?我,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呀,不要管那些不重要的啦,我对你提出那么任性的请求,你也不都全做下来了吗,你看,我现在没有舌头,也不可能再有子嗣,跟不配再有七情六欲,但是我仍然有你的陪伴,不是吗?”说罢,小蝶把头凑向了小灰。 小灰以为小蝶还想接吻,于是闭上了眼睛撅起了嘴唇。 额头上传来若即若离的轻轻的温暖的触感。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虽然你我言行举止都能完全一样,但是论年龄呢,你还是个刚出生一周的宝宝呢,我可比你大二十多年哦!” 伴随着额头上的轻轻一吻,小灰那来自幻形灵的邪能魔法构造的心脏第一次有了真情的跳动。暖暖的血流涌向浑身。 小蝶坚定的语气小灰的脑内碰撞成无法忘却的回响——“我们继续吧,把我变成和原来的你一样扎根大地、隐与山林。让你拥有我,Fluttershy的生活、家人和友情。” 待续 第3章 第三章 —— 小穴的永久幽闭,被阉掉的母马永远无法达到的高潮 …… 伴随着额头上的轻轻一吻,小灰那来自幻形灵的邪能魔法构造的心脏第一次有了真情的跳动。暖暖的血流涌向浑身。 小蝶坚定的语气小灰的脑内碰撞成无法忘却的回响——“我们继续吧,把我变成和原来的你一样扎根大地、隐与山林。让你拥有我,Fluttershy的生活、家人和友情。” “嘁,拿我当小孩子,你也挺坏心眼的,看我不把你的身子全都给弄坏!”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嗯嗯!无所谓的,就像刚才一样,无论你对我的身子做些什么,姐姐我也无所谓的!”小蝶那微眯双眼的无言微笑中包含着这样的意思。